
——早在60年前,我就認識到管理已經成為組織社會的基本器官和功能;
——管理不僅是“企業管理”,而且是所有現代社會機構的管理器官,盡管管理一開始將注意力放在企業;
——我創建了管理這門學科;
——我圍繞著人與權力、價值觀、結構和方式來研究這一學科;尤其是圍繞著責任。管理學科是把管理當作一門真正的綜合藝術。
彼得·德魯克
受北京光華管理研修中心委托,2000年9月到12月我在美國彼得·德魯克管理研究生學院學習。其間,有幸師從現代管理之父——彼得·德魯克(Peter.F.Drucker),親耳聆聽了德
“早在60年前,我就認識到管理已經成為組織社會的基本器官和功能。”
德魯克在20世紀30年代末至40年代初出版了三本重要著作:1939年的《經濟人的末日》(The End of Economic Man)、1942年的《工業人的未來》(The Future of Industrial Man)以及1945年的《公司的概念》(The Concept of the Corporation)。在《公司的概念》一書中,德魯克首次提到“組織”的概念,并且奠定了組織學的基礎。而傳統社會學根本沒有“組織”的概念,因為傳統社會學研究的是社會(society)和社區(community),而“組織”既不是社會,也不是社區,卻又兼有兩者的成分。德魯克在他1942年出版的《工業人的未來》一書中提出:工業社會需要一種取代傳統社區和傳統社會主要特征和功能的新器官(organ)。正是因為德魯克在該書中提出“器官”這一概念,1943年12月下旬,美國通用汽車公司副董事長唐納森·布朗邀請他對通用汽車公司進行內部研究,以便分析它的組織和管理。
那時候,德魯克最早的兩本著作《經濟人的末日》和《工業人的未來》已經為他在政治學領域的發展奠定了一個必要的成功基礎。美國政治學協會甚至選舉他進入政治理論研究委員會。但是,研究通用汽車公司這樣一個企業與政治學卻是風馬牛不相及。本寧頓大學的校長路易斯·瓊斯這樣評價德魯克研究通用汽車公司所冒的風險:“你將永遠地毀了你的學術事業。你現在處于究竟是研究經濟學還是研究政治學的十字路口。如果接受這個課題,你在這兩門學科中都會失去別人的尊重。”
因此,當德魯克決定用兩年時間從內部對通用汽車公司進行研究時,他是冒著個人事業發展的風險的。但是,德魯克卻說:“我認定自己必須深入內部,從內部來真正研究一個大公司,把它作為一個人類的、社會的和政治的組織——作為一個統一的機制來研究。”在談到《公司的概念》這本書時,德魯克說:“《公司的概念》并不只是一本關于企業的著作,它是一本有關組織、管理和工業社會的書。事實上,這是一本從‘組織角度’分析企業的著作;也是第一本審視‘企業社會結構’的書,而這個社會結構有能力集合眾人之力來滿足眾人的經濟需要;這本書同時也是第一個把‘管理’(management)視為承擔特定工作與責任、履行組織特定機能的著作。”
德魯克在《管理:任務、責任、實踐》(Management:Tasks,Responsibilities,Practices,1973年)一書中指出:“管理是一種器官,是賦予機構以生命的、能動的、動態的器官。沒有機構(如工商企業),就不會有管理。但是,如果沒有管理,那也就只會有一群烏合之眾,而不會有一個機構。而機構本身又是社會的一個器官,它之所以存在,只是為了給社會、經濟和個人提供所需的成果。可是,器官從來都不是由它們做些什么,更不用說由它們怎么做來確定的。它們是由其貢獻來確定的。”
管理是我們的社會機構特別是工商業中領導、指揮和決策的器官,是一種普遍的職能。這種普遍的職能在每一個國家中,實質上在每一個社會中都面臨著同樣的基本任務。管理者必須為他所管理的組織指引方向。他必須深入思考本組織的使命,為之制定目標,為了達到本組織必須做出的成果而組織資源。管理者就是法國經濟學家薩伊(J.B.Say)所說的“企業家”,要負責指引本組織的遠景和利用本組織的資源朝著取得最大的成果和做出最大的貢獻而努力。
因此,所有管理者在履行這些重大職能時,都面對著同樣的問題:他必須設定工作目標;必須把工作組織起來;必須要激勵員工以提高生產力;必須要衡量成果;最為重要的是,他必須要培養人,包括他自己。
“管理不僅是‘企業管理’,而且是所有現代社會機構的管理器官,盡管管理一開始就將注意力放在企業。”
1930年以前,少數幾位從事管理研究的人,包括20世紀初“科學管理”的創始者泰勒(Fraderick Winslow Taylor)和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前的伯納德(Chesten Barnard)都認為,企業管理不過是一般管理的一個分支,基本上與管理其他組織沒有什么不同。德魯克在《21世紀的管理挑戰》(Management Challenges for the 21st Century)一書中指出:“管理”最初并不是應用在企業,而是應用在非營利組織和政府機構里。1912年泰勒在美國國會上作證時談到“科學管理”,美國因此初次注意到“管理”一事。當時泰勒并沒有提及任何企業,卻引用非營利的美友診所(Mayo Clinic)為例。而泰勒的“科學管理”最廣為人知的實例也不在企業,而是應用在美國陸軍的畢特城兵工廠——雖然最后因工會的壓力而放棄。
經理人(manager)這個名詞,以今天的含義,最初也不是應用在企業里。城市經理人(City Manager)是本世紀初美國的發明。而管理原則第一次有系統地應用,則是1901年羅斯福(The odore Roosevelt)總統時的國防部長魯特(Elihu Root)對美國軍隊的重整。同樣也不是始于企業。
1922年在布拉格召開的第一次管理會議,不是由企業人士,而是由當時美國的商務部長胡佛(Herbert Hoover)和世界知名的歷史學家、捷克國父瑪撤里克(Thomas Masaryk)所籌辦。佛雷(Mary Parker Follett)差不多在同一時期開始她對管理的研究,她從來沒有區分過企業或非企業的管理。佛雷討論組織管理的原則,可以引用到所有不同形式的組織。
直到美國大蕭條時期以后,因為人們對企業的敵視和對企業主管的不滿,才使管理與企業管理開始有所區分。為了有別于企業,公共部門的管理自稱為“公共行政”(public administration),主張自己的原則、自己的語言和自己的升遷方式。同樣,醫院管理自稱為“醫療行政”(medical administration),因為管理一詞在醫療界被認為是一個骯臟的詞匯。
第二次世界大戰后,情況發生了變化。主要是由于美國企業管理在二戰時的良好表現,企業成為一個“好字眼”。此后,在大眾和學術界心目中,所有管理都被認定為“企業管理”。事實上,管理不等于企業管理,正如醫學不等于婦產科一樣。婦產科是醫學的一部分,同理,企業管理是管理的一部分。
管理在不同的組織里會有一些差異。因為使命決定遠景,遠景決定結構。管理沃爾瑪(Wal-Mart)和管理羅馬天主教堂當然有所不同,其差異在于,各組織所使用的名詞(語言)有所不同。其他的差異主要是在應用上而不是在原則上。所有組織的管理者,都要面對決策,要做人事決策,而人的問題幾乎是一樣的。所有組織的管理者都面對溝通問題,管理者要花大量的時間與上司和下屬進行溝通。在所有組織中,90%左右的問題是共同的,不同的只有10%。只有這10%需要適應這個組織特定的使命、特定的文化和特定語言。換言之,一個成功的企業領導人同樣能領導好一家非營利機構,反之亦然。
管理是一門綜合藝術
我創建了管理這門學科。
“我圍繞著人與權力、價值觀、結構和方式來研究這一學科;尤其是圍繞著責任。管理學科是把管理當作一門真正的綜合藝術。”
德魯克在撰寫《公司概念》時,因為需要借閱有關管理方面的書籍而找到了哈里·霍普夫。在談及哈里·霍普夫時,德魯克如是說:
我老是聽人講起哈里·霍普夫,他是一位保險顧問,建立了一座圖書館。該圖書館成了紐約克頓維爾的通用電氣管理學院的核心。于是,我前去拜訪
因為管理作為自成一派的綜合性學科尚未出現,當時只有會計學、銷售、勞工關系,以及論述某一方面管理技能的書。因此當時有關管理方面的書,總是讓德魯克感到“像一本只討論某個關節——如肘關節——連手臂都沒有提到,更不用說提及骨架的人體解剖的書籍。”
1985年,德魯克曾對一位來訪者說:“《管理實踐》一書的出版使人們有可能學會如何去管理。在這之前,管理似乎只是少數天才能做的事,凡人是無法做到的。我坐下來花了些功夫,把管理變成了一門學科。”
德魯克在《管理:任務、責任、實踐》一書中用獨特的類比闡述道:“管理是一門學科,這首先就意味著,管理人員付諸實踐的是管理學而不是經濟學,不是計量方法,不是行為科學。無論是經濟學、計量方法還是行為科學都只是管理人員的工具。但是,管理人員付諸實踐的并不是經濟學,正好像一個醫生付諸實踐的并不是驗血那樣。管理人員付諸實踐的并不是行為科學,正好像一位生物學家付諸實踐的并不是顯微鏡那樣。管理人員付諸實踐的并不是計量方法,正好像一位律師付諸實踐的并不是判例那樣。管理人員付諸實踐的是管理學。”
管理是一門學科的含義之一是,有些專門的管理技巧適用于管理學而不適用于其他任何學科。這些技巧之一是組織內的溝通。另一種技巧是在不確定的情況下做決策。還有一種特殊的企業家的技巧:戰略規劃。
管理作為一門特別的學科,有它自己的基本問題、特殊方法和特別關心的領域。一個理解管理學科而并不具備各種管理技巧和管理工具的低能管理人員仍不失為一個有效的管理者——甚至可能是第一流的管理者。而一個只知道管理技巧和管理手段但并不理解管理學基本原理的人卻不是一個管理者,最多只能算是一個技術員。
管理是一種實用學科而不是一種純理論學科。從這點講,它可同醫學、法律學、工程學相比。它所追求的不是知識而是成就。而且,它并不單純是普通常識、領導方法,更不是財務技巧的應用。它的實踐以知識和責任為基礎。
需要提及的是,作為一種實踐和一個思考與研究的領域,管理已經有了很長的歷史,其根源幾乎可以追溯到二百年以前。但管理作為一個學科,其開創的年代應是1954年,即:《管理實踐》的問世標志著管理學的誕生;而正是彼得·德魯克創建了管理這門學科。德魯克精辟地闡述了管理的本質:“管理是一種實踐,其本質不在于‘知’而在于‘行’;其驗證不在于邏輯,而在于成果;其唯一權威就是成就。”
德魯克對“責任”、管理人員的“責任”、員工的“責任”以及企業的“責任”談得很多。1973年,德魯克將自己幾十年的知識經驗與思考濃縮到一本書中。這本共達839頁的浩瀚巨著以其簡潔而濃縮的書名道出了管理學的真諦——《管理:任務、責任、實踐》(Management:Tasks,Responsibilities,Practices)。據此,我們可以把管理詮釋為:管理任務、承擔責任、勇于實踐。令人驚奇的是,當我在《管理:任務、責任、實踐》這本書中搜索“責任”這一詞條時,發現本書索引中有多達36處談到“責任”,而竟無一處談到“權力”。“權力和職權是兩回事。管理當局并沒有權力,而只有責任。它需要而且必須有職權來完成其責任——但除此之外,決不能再多要一點。”在德魯克看來,管理當局只有在它進行工作時才有職權(authority),而并沒有什么所謂的“權力”(power)。
德魯克反復強調,認真負責的員工確實會對經理人提出很高的要求,要求他們真正能勝任工作,要求他們認真地對待自己的工作,要求他們對自己的任務和成績負起責任來。
責任是一個嚴厲的主人。如果只對別人提出要求而并不對自己提出要求,那是沒有用的,而且也是不負責任的。如果員工不能肯定自己的公司是認真的、負責的、有能力的,他們就不會為自己的工作、團隊和所在單位的事務承擔起責任來。
要使員工承擔起責任和有所成就,必須由實現工作目標的人員同其上級一起為每一項工作制定目標。此外,確保自己的目標與整個團體的目標一致,也是所有成員的責任。必須使工作本身富有活力,以便員工能通過工作使自己有所成就。而員工則需要有他們承擔責任而引起的要求、紀律和激勵。
經理人必須把同他一起工作的人員看成是他自己的資源。他必須從這些人員中尋求有關他自己的職務的指導。他必須要求這些人員把下述事件看成是自己的責任,就是幫助他們的經理能更好地、更有效地做好自己的工作。必須使他的每一個下屬承擔起對上級的責任和做出相應的貢獻。
德魯克在《后資本主義社會》(Post-Capitalist Society,1993)一書中指出:“現在,有關‘應得權力’和‘授權’的議論很多。這些術語表明以指揮和控制為基礎的組織的終止。但是,它們與舊的術語一樣是權力和地位的術語。現在我們應該談論責任和貢獻。因為沒有責任的權力根本不是權力;它是不負責任。我們的目標應該是使人們負起責任。我們應該問的是,‘你應該負什么責任?’而不是‘你應該有什么權力?’在以知識為基礎的組織中,管理工作不是使每個人都成為老板,其任務是使每個人都成為貢獻者。”
從《管理實踐》問世近半個世紀以來,德魯克通過著書立說、講學、提建議等方法,不厭其煩地提出:管理既要眼睛向外,關心它的使命及組織成果;又要眼睛朝內,注視那些能使個人取得成就的結構、價值觀及人際關系。
德魯克在《新現實》(The New Realities,1989)一書中清晰地解釋了為什么稱“管理”為一門“綜合藝術”。他說,“管理被人們稱之為是一門綜合藝術——‘綜合’是因為管理涉及基本原理、自我認知、智慧和領導力;‘藝術’是因為管理是實踐和應用。”
彼得·德魯克提出的問題
我們的事業是什么?
誰是我們的客戶?
客戶的認知價值是什么?
管理思維最具特色的標志就是:以“事業的理論”指導運作。
只有明確組織的目的之后,組織才能有績效。
利潤不是組織的目的而是結果。
客戶不是在購買某一種“產品”,而是購買需求的滿意度。
“新經濟”的挑戰:提高知識工作的生產力。
20世紀以來,管理使工作內容和生產力發生了革命性的變化。那么,進入21世紀“新經濟”時代,管理是否還能繼續發揮巨大的作用呢?對于許多人而言,“新經濟”最令人憧憬的一面就是它有希望擺脫管理和傳統的組織架構。根據這種觀點,“自我組織”工作團隊將取代管理的各個層級,領導將是每個人的責任,自由組織將成為規范。雖然上述場景頗具誘惑力,但是只要這個世界繼續變得錯綜復雜,管理不僅仍然有用,而且將在我們的生活中起到愈來愈重要的作用。
管理這一學科的創始人是彼得·德魯克(Peter F·Drucker)。1954年,德魯克出版了他的杰作《管理實踐》(The Practice of Management)一書。在此之前,只有論述管理工作中各個單一功能的書籍,如:會計學、營銷學、勞資關系等。德魯克是將管理的所有功能有機整合起來的第一人。如今,他所提出的管理方面的問題仍具有深刻的現實意義,引領著管理學者和企業領導者繼續探索。
1943年,當德魯克決定用兩年時間從內部來研究通用汽車公司時,他是冒著個人事業發展的風險的。在那個時代,凡是正統學者沒有人會去研究一家以賺錢為目的的公司。德
德魯克深知,如果管理能成為一門學科的話,那么,就可以教授管理并廣泛傳播管理,進而使平凡的人做出不平凡的事。管理業已創造了這樣一個世界,即:組織是我們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以至于我們理所當然地認為組織存在是必然的。
在1900年以前,只有士兵、牧師和教師為有組織的機構工作。大多數人都是獨自工作或在小單位里工作,并且大多數工作都是以家庭為中心的。在20世紀初,五分之四的美國人仍然在農場從事體力勞動、家政服務和藍領工作。而現在,最大的職業群體是由那些在組織內從事專門工作的技術工人和知識工作者所組成的。
史無前例的是,大批具有高等學歷、技術嫻熟的人士加盟各種各樣的組織,以實現組織的既定目的,而這些目的單靠一個人是無法實現的。管理通過明確表達組織的目的并把實現組織目的變為可能。美國是投資者的國度,我們很容易想當然地認為企業的目的是創造利潤。但是德魯克教導我們,只有明確組織的目的之后,組織才能有績效。他同時還告誡我們,利潤不是組織的目的而是結果。
在德魯克之前,大多數人是以企業生產的產品來界定企業性質,這是因為他們的生產型思維使然。如今,市場型思維占主導地位。而德魯克的精辟見解是,客戶不是在購買某一種“產品”,而是購買需求的滿意度。如果家居和(Home Depot)只將自己定位為五金、建材供應商,那么在短短21年內它就不可能發展到年營業額為300億美元的規模。與此相反,家居和的管理層提出以下問題:誰是我們的客戶?我們客戶的認知價值是什么?家居和的管理層深知,缺乏經驗的自己動手者不想只要一些工具,他們想要的是負擔得起的家居的改善。據此,家居和在出售產品的同時也為客戶提供與此相關的建議和幫助,進而幫助客戶提高信心,掌握改善家居環境的技術。
德魯克因提出以下幾個問題而享有盛譽:
我們的事業是什么?誰是我們的客戶?客戶的認知價值是什么?全世界的幾代經理人都在問著同樣的問題。這些問題的答案——“事業的理論”(the theory of the business)——已家喻戶曉。管理思維最具特色的標志就是:以“事業的理論”指導運作。因此,重大決策和首創精神都在驗證這一理論:在某種程度上,利潤是重要的,因為利潤可以說明你的理論是否奏效。如果你沒有取得你所期待的結果,你應當重新審查你的運作模型。這樣做就相當于采用科學的方法,一切始于假設,在實踐中驗證假設,必要時做相應的修改。
重溫德魯克20世紀50年代、60年代和70年代的著作以及領悟他一系列精辟而深邃的思想是一個震撼心靈的過程。管理領域很少有什么發展能逃過他的慧眼。早在“策略”一詞能在商業環境下被人們理解的許多年以前,德魯克就已經為競爭策略列出了精要。他總是比其他人早10年或20年來探討管理學中范圍廣泛的主題,如:組織的設計、成本會計、創業精神和管理信息。在“管理”這樣一個因追風逐浪而備受嘲弄的領域中,他的真知灼見卻經久不衰。
同樣令人贊嘆的是,90歲高齡的德魯克仍是慧目遠眺。他的新作題為《21世紀的管理挑戰》。沒有人能像德魯克一樣將“新經濟”的挑戰清楚地定義為:提高知識工作的生產力。由于同樣原因,正當整個世界都在舉目注視電子商務時,德
幾十年前,德魯克創造了“知識工作”一詞。他對于“知識工作”的精辟論述源于自身對“知識工作”的深刻認識。德魯克認為“工作”只是一項單純的人類活動,而管理則是一門綜合藝術。德魯克深知人們從內心深處是反對被“管理”的,這是情有可原的。此觀點尤其適用于知識工作者,因為知識工作者對于自己所從事的工作的了解要比他們的老板深刻得多。對于知識工作者而言,監督是一座特殊的地獄,這就是為什么稱職的經理能夠通過以下方法來幫助員工發展:讓員工專注績效和結果,經常通過實例教導他們仔細想一想他們擅長什么?如何學習?他們看重什么?這種自我認識對于員工取得績效是至關重要的。
在當今這樣一個商務空前發展,而管理卻相對滯后的時期,我們有必要重申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