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請你試想一下中國的省長州長中有一半是女性,而且是平均年齡50歲以下的女性,你是不是要罵提問的我是個不了解國情的傻瓜笨蛋或者是女權主義者呢?不過,這個問題在我生活的澳大利亞是個眾所周知的事實。
38歲的Lara Giddings女士這周一(1月24日)宣誓就任澳大利亞塔斯馬尼亞州第44任州長,是塔州第一位女州長,也是澳大利亞六個州現任州長中的第三位女州長。其他兩位分別為冷靜面對前兩周洪水泛濫的昆士蘭州州長Anna Bligh(50歲)和澳大利亞最大城市悉尼所在的新南威爾士州的州長 Kristina Keneally (42歲),加上去年當選的女總理49歲的Julia Gillard,這四位澳大利亞工黨各地領袖的平均年齡為44.75歲,其中Lara和Julia均為未婚。對了,澳大利亞還有一個68歲的女總督Quentin Bryce,再算上商界中澳洲電信(Telstra)董事會主席Catherine Livingstone 和西太平洋銀行(Westpac)首席執行官Gail Kelly等等,在澳大利亞政壇和商界女性領袖的比例相對其他國家而言的確較高。同樣作為女性的我沒有在此炫耀澳大利亞女性地位崇高的意思,而是想說說這些女性上任的背景。
Lara上任的原因是前任男州長David Bartlett先生主動請辭,她作為副州長被推選接任。而David辭職的理由是一周七天的忙碌工作與他希望成為兩個年幼孩子好父親的愿望不兼容(他上周日在Facebook上公布的辭職宣言上原話是 “working seven days a week and wanting to be a better father for Hudson and Matilda has become incompatible as the children are growing up”),他寧愿退居黨內做副手的位置換得更多的時間陪伴家人。他的這一選擇估計會讓許多中國崇尚 “先天下之憂而憂”相信任重而道遠的弘毅之士不能理解,也可能讓不相信這一簡單理由的復雜頭腦覺得他肯定另有隱情。然而眾多的澳大利亞人民包括我本人的確相信這是一個十足充分的理由,因為這是一個講究人性的社會,如果一個人連自己最親近的家人都不能盡職盡責,你又如何能相信他對他人對社會能全力以赴盡忠職守呢?我們對他個人的決定當然不能表示反對,但我們也會回顧一下他的政績。David是民選的州長,然而在去年年底當選州長僅10個月的時間他的支持率已經低于30%,如果沒有綠黨的支持他的威望早已不如在野的自由黨了。所以Lara女士實實在在是臨危受命,未來三年將面對的肯定不是輕松的日子。
Lara當然不是澳洲政壇上第一位臨危受命的女性?,F任的其他兩位女州長和總理其實都曾面臨類似的局面勇挑重擔,只不過Anna和Julia之后都幸運地憑實力正式當選。而她們的前輩上世紀90年代維多利亞州前州長Joan Kirner、西澳州前州長Carmen Lawrence還有北半球加拿大前總理Kim Campbell等臨危受命幫人收拾殘局之后就沒有這樣的好運,全部在競選連任時敗北。新州州長Kristina是工黨近五年任期內推選的第四任州長(前三任全部為男士),目前正處在換屆選舉過程中,能否連任還是個未知數。商界中也有類似案例,比如澳洲James Hardie 公司深受石棉官司影響時任命的主席Meredith Hellicar 和美國Lehman Brother 投行的首席財務官Erin Callan接手的都是裝了毒酒的金杯。
最近英國有個商業調查報告顯示在西方國家男性比女性更容易當選一些“安全”的職位,但面臨危機和明顯輸局的時候女性比男性通常得到更多的支持。這到底是女人比男人更有實力和毅力去收拾殘局面對困難呢?還是男人們不計較女人的無能找個替罪羊來脫身呢?
一直以來玻璃天花板是無處不在的。即使現今的跨國公司都有一條多樣化和包容性(Diversity & Inclusiveness)的指標,女性在董事會和高層管理人員中的比例是考核標準之一。這本來是個提倡男女平等的好事,但當你作為其中一員聽到男性高管意味深長地談起這一指標時還是會有些不自在,仿佛覺得自己這個位置不是憑實力得來的而是為了滿足這指標的濫竽充數。我有一個在19個國家工作過的男同事作了一個總結,就是獲得同一高位的女性論實力至少要比男性高出30%。我不知道他的數據來源,但我不否認這還是一個男性主導的社會,即使在澳大利亞這個擁有女總督女總理女州長女市長地大物博人口不多的國家。
雖然大部分女性還是更愿意選擇簡單的工作和生活方式,一個國家一個政黨能夠擁有數位臨危受命的女性還是一件值得可喜可賀的事情。一個社會的文明程度取決于生活在其中女人們的快樂指數,我相信一個讓女性從容快樂的社會才是一個成熟健康的社會。我也相信這世上從來不缺少優秀女性,只是希望有更多從容快樂的女性,手里端的都是盛著美酒的金杯。
隨機讀管理故事:《奧巴馬鄰居賣房的啟示》
美國總統奧巴馬上任后不久,就離開芝加哥老家,偕妻子米歇爾和兩個女兒入住白宮。面對多家媒體的采訪,奧巴馬深情地表示,他非常喜歡位于芝加哥海德公園的老房子,等任期滿了之后,他還會帶著家人回去居住的。這個消息可讓比爾高興壞了,因為他是奧巴馬的老鄰居。
幾年前,比爾曾經和人打賭,他信誓旦旦地說自己到了2010年,一定會成為百萬富翁,眼看期限只剩1年了,他的目標還遠未實現?,F在,機會終于來了。他的房子因奧巴馬而身價百倍。能和全世界最著名的人物之一——美國總統奧巴馬做鄰居,這是多么難得的事情呀!因此,他滿懷希望地將自己的房子交給中介公司出售。
為了推銷自己的房子,比爾還特意建了一個網站,全方位介紹他的住宅:這幢豪宅擁有17個房間,近600平米,非常實用舒適。更重要的是,奧巴馬曾經多次來此做客,還在他家的壁爐前拍過一個競選廣告。這是一棟已經被載入史冊的房子!比爾相信,有了這些賣點,他的房子一定能賣出300萬美元以上的高價。
不出所料,這個網站很快就有幾十萬人點擊瀏覽,然而,讓比爾大跌眼鏡的是,關注房子的人雖多,但沒有一個人愿意購買。到底是什么原因讓買家們望房卻步呢?
為了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比爾仔細地查看了網站上的留言。原來,大家擔心買了他的房子之后,就會生活在嚴密的監控之下。是呀,奧巴馬和他的妻女雖然都去了白宮,但這里依然有多名特工在保護奧巴馬的其他家人,附近的公共場合也都被密集的攝像頭所覆蓋。只要出了家門,隱私權就很難得到保護。
更要命的是,等奧巴馬屆滿回來之后,各路記者肯定會蜂擁而至。那時,鄰居們的生活必將受到更嚴重的干擾。到那時,每天出入這里,恐怕都將受到保安和特工像對待犯人那樣的檢查和盤問。這樣的居住環境,跟在監獄又有什么區別呢?就連朋友們,估計也會因為怕麻煩而不敢上門了!
就這樣,過了1年多,房子依然沒賣出去。比爾非常心焦,他此前向家人承諾過,房子賣出后就全家一起去度假,但一直到現在還不能兌現諾言。他和朋友打的賭也眼看就要輸了,正在這時,一個叫丹尼爾的年輕人找到了他。丹尼爾告訴比爾想買房的原因,他和奧巴馬一樣,都有黑人血統。奧巴馬是他的偶像,不過,他還從未和奧巴馬握過手。如果他買下這里,就有機會見到總統了。
房子終于有買主了,比爾激動得差點掉淚。雖然丹尼爾非常愿意買比爾的房子,但問題是,他支付不起太多的錢。比爾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買主,當然不愿輕易放過,他作出了很大的讓步,最后,兩人簽下了如下協議:丹尼爾首付30萬美元,然后每月再付30萬,5個月內共付清140萬美元。房子則在首付款付清后,歸丹尼爾所有。
比爾很高興,雖然房子的最終售價遠遠低于當初他期望的300萬,但20多年前,他買下此房時,只花了幾萬美元,因此還是賺了。何況,上了年紀的他早想落葉歸根,搬回鄉下的農莊了。
拿到首付款后,比爾給丹尼爾留下了自己的賬號,然后帶著家人出去旅游了。出發那天,他得知丹尼爾將房子抵押給銀行,貸了一筆款。等半個多月后回來,比爾發現丹尼爾竟將這棟豪宅改造成了幼兒園。原來,丹尼爾本來就是一家幼兒園的園長,因此,在這里辦個幼兒園不是難事。
當房子的用途從居住改為幼兒園之后,那些過于嚴密的監控就顯得很有必要。這個毗鄰奧巴馬老宅的幼兒園,成了全美最安全的幼兒園。不少富豪都愿意把孩子送到這里來。
為了給幼兒園做推廣,丹尼爾還聯系到了不少名人來給園里的孩子們上課。這些名人中有不少是黑人明星,他們為奧巴馬感到驕傲,也為能給奧巴馬隔壁的幼兒園講課而激動,再加上這里是記者們時刻關注的地方,來這里與孩子們交流,自然能增加曝光率,因此,名人們都很樂意接受丹尼爾的邀請。
第一個月,丹尼爾用收到的首期學費輕松地支付了比爾30萬。幼兒園開張兩個月后,奧巴馬抽空回老家轉了一圈,順便看望了一下他的新鄰居們,這一下,丹尼爾幼兒園更加有名。越來越多的名人主動表示愿意無償來與孩子們交流。更有很多家長打電話,想讓自己的孩子來此受教育,為此多付幾倍的學費他們也樂意。
很多廣告商也開始爭先恐后地聯系丹尼爾,他們想在幼兒園的外墻上做廣告,這里的曝光率實在太高了,不做廣告太可惜了。為此,丹尼爾打算進行一次拍賣廣告墻的活動。想來參加競標的品牌很多,但像煙、零食、酒這樣的廣告,無論出多少錢,丹尼爾都不允許他們參加競標。
5個月后,比爾就收齊了140萬美元的房款,終于在2010年年末如愿以償地成了百萬富翁。不過,比爾明白,這場交易中,最大的贏家并不是自己,而是奧巴馬的新鄰居——幼兒園園長丹尼爾。
啟示:高度決定了深度與遠度!我們每天都能有機會觸摸到丹尼爾那種商業機會,可惜,我們缺少敏銳的眼光與果敢,放任那些商機擦身而過,追悔莫及!不要一味羨慕別人的財富,機會取決于自己平日的觀察和不斷學習的商業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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