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我就轉了這個帖子到幾個群,也看到了一些評論,總體來說分為三種情況。第一,看山是山。奧,黃崢徹底退出拼多多,他說他要去搞科研了。第二種,看山不是山。想想當年老段隱退到美國,其實背后有一些不為公眾所知的無奈。看看麻老師,哎!現在郭嘉開始收拾幾個大互聯網公司,拼夕夕販賣那么多的假冒偽劣,前一段時間又出事,黃崢實屬急流勇退,聰明人啊。第三種,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我就是這種情況。
對黃崢的理解有兩個材料,第一就是他在網絡上的言論以及重點是對這次辭職的解釋,粗略的分析了拼多多的成長史和商業邏輯。第二,黃崢中學是杭州外語學校的,就是浙江最牛逼的中學,據說,在黃崢度中學時,已經被杭小的一些人認為是人中龍鳳。這是比學霸、學神高了很多的評論,這種學校學習好,能撈分是司空見慣的才能,不算啥。但若是人中龍鳳可不一般。
1912年,毛澤東19歲,寫了一篇《商鞅徙木立信論》,他的國文老師柳潛的評語是:“實切社會立論,目光如炬,落墨大方,恰似報筆,而義法亦入古。逆折而入,筆力挺拔。歷觀生作,練成一色文字,自是偉大之器,再加功候,吾不知其所至……是有功于社會文字。”
黃崢在辭職信中說:“小時候,老師問我們長大了想做什么,我和很多人一樣說想成為科學家。而今一晃已過不惑之年了,想成為真正的科學家也許已經不太可能了,但如果我努力,把中學里最喜歡的化學、大學里學的計算機、工作中學習的經營管理結合起來,我天真的想,說不定也能再做出點有意思的事兒。成不了科學家,但也許有機會成為未來(偉大)的科學家的助理,那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兒。”
“寧為百夫長,不做一書生”,古代很多牛逼人都想立功,所謂立功就是一種自我實現。但在古代沒有科技,立功的途徑很窄,基本上只有當官一條途徑。我看古詩、古文、書法之類的,也為古代牛逼人沒有時代機遇發揮他們的智慧感到惋惜。有一集介紹達芬奇的電視里有這樣一句話:“當人類還在沉睡,你卻過早的醒來,這是你的不幸,確實人類的幸運。“達芬奇那個時代現代科技也處于萌芽前期,達芬奇過人的智慧無法轉換成確定性的科技成果,所以,這是偉大智慧的不幸,但他又啟迪了科技,所以是是人類的幸運
我假裝能夠理解黃崢的想法。小時候說當科學家是當時的時尚,但對黃崢這種人來說,并非隨便說說。
許多一流智慧人都喜歡追求確定性的因果關系,而科技是最純粹的追求確定因果關系的挑戰。
所以,我不認為搞科研只是黃崢的一種說法。黃崢用很短的時間搞定了商業上的巨大成就,他雖然只有41歲,但時不我待,對于搞科學研究已經是黃金年齡的晚期。他去年7月份辭去CEO,本打算一年之后再辭董事長,但我覺得他內心的呼喚很急切。搞科學一來能否搞定是很難說的,與機遇也有很大的關系。所以他又說成不了科學家,成為牛逼科學家的助理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搞科學尤其是頂尖科學,比商業的機遇更少。科學不需要重復發現,真理就那么多,牛頓發現了,牛X就沒有機會了。20世紀上半葉現代物理的主要規律都發掘完了,下半葉的天才便沒有這個機會。
商業是客觀的,但也是一種偏庸俗的斗爭,他的好處就是可參與性強,時刻都有機會,斗來斗去對于少量的人沒多大的喜好和快樂可言。
著名的菊花廠,歷次斗爭中的王者,其實老板心中也是住著一位科學家的。不然,你怎么解釋稼先路,貝爾路這些名字?
黃崢這種段位搞科學,純粹是為了取得偉大的成就。通常為利益、為名聲的小科學成就,把科學成果放到科學評價體系中撈分他是不需要的,但這不能這么說,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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